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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人禇清辰、馮帆犯貪污、挪用公款罪一審一案

平頂山市新華區(qū)人民法院
刑事判決書
（2011）新刑初字第023號
公訴機關平頂山市新華區(qū)人民檢察院。
被告人禇清辰，男，1956年10月1日出生。
辯護人王松志，河南昌浩律師事務所律師。
被告人馮帆，女，1963年4月7日出生。
辯護人許濤，河南博識律師事務所律師。
平頂山市新華區(qū)人民檢察院以平新檢公刑訴[2010]132號起訴書指控被告人禇清辰、馮帆犯貪污、挪用公款罪，于2010年9月30日向本院提起公訴。本院依法組成合議庭，公開開庭審理了本案。在審理過程中，新華區(qū)人民檢察院延期審理一次。平頂山市新華區(qū)人民檢察院指派檢察員井麗娟出庭支持公訴，被告人褚清辰及其辯護人王松志、被告人馮帆及其辯護人許濤到庭參加訴訟。現已審理終結。　
平頂山市新華區(qū)人民檢察院指控：（一）挪用公款罪
1997年，被告人禇清辰利用自己擔任汝州市社會保險事業(yè)局辦公室主任的職務之便，擅自以汝州市社保局的名義為中寶洗煤廠在蟒川信用社擔保20萬元貸款，因中寶洗煤廠無力還貸，蟒川農信社于1999年7月25日將汝州市社保局養(yǎng)老保險金劃撥走20萬元，由此引發(fā)汝州市社保局與蟒川農信社民事訴訟。該20萬元公款本息于2005年1月31日歸還汝州市社保局。
（二）貪污罪
1、2002年至2003年，被告人禇清辰利用自己擔任汝州市社保局企業(yè)一科科長的職務之便，采用“大頭小尾”的方式套取蜈紹窩煤礦和汝州市工具廠交納的職工養(yǎng)老保險金21867.04元。
2、2004年，被告人禇清辰利用自己擔任汝州市社保局企業(yè)一科科長的職務之便，被告人馮帆利用自己擔任天瑞集團水泥有限公司人事主管的職務之便，采用虛開發(fā)票的形式，套取天瑞公司上交汝州社保局的養(yǎng)老金10萬元，二人私分。
被告人禇清辰于2010年5月20日被通知到案，被告人馮帆于2010年5月21在汝州市工商局門前主動投案。
以上指控事實，公訴機關向法庭提供的證據有被告人供述、證人證言、被告年齡、身份證明、被告人貪污天瑞公司10萬元社保基金相關書證、天瑞集團與汝州市社保局協議書、汝州市社保局管理系統臺帳照片、被告人馮帆退贓證據、汝州市中寶洗煤廠貸款手續(xù)、汝州市民事判決書、汝州市社保局審計報告、汝州市蜈紹窩煤礦與汝州市工具廠保險費票據、平頂山市紀委情況說明、新華區(qū)檢察院反貪局情況說明、發(fā)破案經過、扣押物品清單及財務收款條、查詢存款通知書、被告人禇清辰、馮帆紀委談話筆錄、被告人禇清辰挪用公款20萬元還款憑證等證據。據此，公訴機關認為被告人禇清辰的行為觸犯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三百八十四條第一款之規(guī)定，構成挪用公款罪。另被告人禇清辰、馮帆的行為觸犯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三百八十二條第一款、第三款、第二十五條之規(guī)定，構成貪污罪。被告人禇清辰犯兩罪，按照《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六十九條之規(guī)定，應當數罪并罰。被告人馮帆主動投案并如實供述了自己的罪行，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六十七條之規(guī)定，構成自首，可以從輕或減輕處罰，請依法判處。
被告人禇清辰及其辯護人王松志對公訴機關指控其犯挪用公款罪的事實無異議，但對定性有異議，認為不構成犯罪，對公訴機關指控其犯貪污罪第一起事實及定性無異議，對第二起事實無異議，但對定性有異議，認為不構成貪污罪，而是其他罪名。另辯護人認為被告人禇清辰有自首、退贓情節(jié)，且認罪態(tài)度較好，應從輕處罰。
被告人馮帆及其辯護人許濤對公訴機關指控其犯貪污罪的事實無異議，但對定性有異議，其認為被告人馮帆沒有與被告人禇清辰共謀，不存在伙同與勾結，不是貪污罪的共犯，而是構成其他罪名。
經審理查明，（一）1997年2月3日和3月2日，汝州市社保局分別存入汝州市蟒川信用社10萬元共計20萬元，定期均為一年。被告人褚清辰以該兩筆存款為其“掛靠”企業(yè)汝州市中寶洗煤廠提供質押，并在20萬元貸款手續(xù)上用印擔保，由汝州市中寶洗煤廠從蟒川信用社貸款20萬元。后因中寶洗煤廠停業(yè)無力還貸，蟒川農信社于1999年7月25日將汝州市社保局養(yǎng)老保險金劃撥走20萬元，由此引發(fā)汝州市社保局與蟒川農信社民事訴訟。該20萬元公款本息于2005年1月31日歸還汝州市社保局。
（二）2002年至2003年，被告人禇清辰利用自己擔任汝州市社保局企業(yè)一科科長的職務之便，采用“大頭小尾”的方式套取蜈紹窩煤礦和汝州市工具廠交納的職工養(yǎng)老保險金21867.04元。
2004年，被告人禇清辰利用自己擔任汝州市社保局企業(yè)一科科長的職務之便，被告人馮帆利用自己擔任天瑞集團水泥有限公司人事主管的職務之便，采用虛開發(fā)票的形式，套取天瑞公司上交汝州社保局的養(yǎng)老金10萬元，二人私分。
被告人禇清辰于2010年5月20日被通知到案，被告人馮帆于2010年5月21在汝州市工商局門前主動投案。
上述事實，有下列證據予以證實：
1、被告人禇清辰供述：(1)關于挪用公款罪的供述：1993年的時候汝州朝川礦欠繳職工養(yǎng)老金數額很大，因當時煤炭滯銷，局里成立了勞動服務公司，想把煤炭賣出以便收取職工養(yǎng)老金。公司只有兩個人，我擔任局辦公室主任兼服務公司法人，注冊科科長田二有兼公司會計。公司的性質屬于集體，局里沒有注入資金，我們自主經營，獨立核算。當時郭**辦了一個中寶洗煤廠，屬于私營企業(yè)，雖然當時注冊設立時候的資料上顯示是“汝州市社會保險事業(yè)局勞動服務公司”，但實際上是郭**的私人公司，只是在名義上掛靠在了社保局勞動服務公司門下。1997年中寶洗煤廠需要貸款，郭**說錢已經貸出來了，信用社為了應付上級檢查需要補充貸款的擔保手續(xù)。當時正好社保局有兩筆10萬元的訂單入賬，以那時候的環(huán)境對養(yǎng)老金在哪里存儲沒有嚴格要求。我那年擔任汝州市社保局辦公室主任管理公章，就擅自以單位名義用印擔保。后來貸款期限到期，郭**無力償還貸款，信用社單方就把這20萬元的定期存款扣劃了。后來社保局與蟒川信用社因為這件事打起了官司。
（2）關于套取21867元的供述：1997年我以社保局的名義為中寶洗煤廠的郭**在汝州市蟒川農村信用社擔保20萬元貸款，因此引發(fā)蟒川農信社將汝州保險事業(yè)局的養(yǎng)老保險金劃撥走20萬元，汝州市社保局將蟒川農村信用社告上法庭。在打官司期間，需要各種費用3萬余元，汝州市社保局局長張**說，這個官司是郭**引起的，費用由他來籌措。當時我和郭**都沒有能力籌措這筆錢，經郭**提議，我和他采取開票“大頭小尾”的形式套取了一部分養(yǎng)老金的滯納金，然后把這筆錢打官司用了。當時郭**負責管理蜈紹窩煤礦人勞社保，票號為NO0079827、0078885、、0078879、0079833、0078891、0079836、0078884共七筆社保局專用票據第二聯收據上所顯示的養(yǎng)老金錢數，均是收取了包含滯納金在內的金額，有的是郭**收的，有的是我收的，但是我單位的記帳憑證中，同樣票號第三聯記賬聯中顯示的金額都去掉了滯納金，這七筆票據上的滯納金都沒有入社保局的大賬，七筆滯納金共計21867.04元，都交給郭**用于打那場官司了。
（3）關于伙同馮帆貪污10萬元的供述：汝州市天瑞集團（原磊裕公司）與汝州市勞動人事局有一個上繳養(yǎng)老金及失業(yè)金補交協議，按照協議規(guī)定，汝州社保局與天瑞公司又簽訂了補交1999年11月前所欠養(yǎng)老金及失業(yè)金補交協議，大概是360多萬元，具體數額以協議為準。我從“汝州市各單位養(yǎng)老保險金交納清況”管理系統中發(fā)現，系統所顯示的天瑞集團實際應征繳養(yǎng)老金數字要比協議數額少50到60萬元，實際上該單位的養(yǎng)老金大約300萬元已經足額繳納。造成這種局面的原因，我分析是合同簽訂的時候沒有嚴格統計數額，也沒有嚴格區(qū)分養(yǎng)老金和失業(yè)金數額，而失業(yè)保險金這一塊不歸我局征繳。因為我具體負責催繳依據協議應當繳納的舊欠基金，有一天天瑞公司人勞科負責人馮帆打電話讓我過去收錢，這一次天瑞公司上繳養(yǎng)老金是以現金形式繳納的10萬元，應當由我先向天瑞公司出具收款條，以后憑收款條換取正規(guī)收據。馮帆送我出來的時候，說先給我個存折存起來，改日再取出來繳納。馮帆說這話的意思，我們雙方都心照不宣，都有私分的想法，只是沒有說明。馮帆是負責人事社保的，十分熟悉社保局與天瑞公司簽訂合同的內容，知道實際征繳的沒有協議上寫的多，也熟悉社保金的支付方式及流程，所以看到這10萬元以現金支付的社保金就知道有機可乘。我把這筆錢存到了馮帆提供給我的建行營業(yè)部她私人賬戶上，是誰提出先私分這筆錢的我也分不清，反正最后我們達成一致，每人5萬元。我向天瑞公司出具了10萬元養(yǎng)老金正規(guī)發(fā)票，底聯沒有入局財務大賬，現在找不到了。大概兩個星期后一天上午快十點的時候，我把這10萬元取出來，把存折和5萬元現金在汝州“水上漂”酒店附近給了馮帆，剩下的5萬元我拿走了。這5萬元我用于償還中寶洗煤廠廠長郭**簽汝州市扶貧基金會的7萬余元債務了。
汝州市勞動人事局與天瑞集團的養(yǎng)老社保金繳納協議簽訂的有好幾個，其中2003年10月30日的協議數額上顯示，截止1999年11要件天瑞集團欠繳397萬余元，這個數額包含有養(yǎng)老金和社會保險金、失業(yè)金，這個協議數額幣實際應繳納的數額大。我們局開始使用電腦管理系統是1995年，事實上簽訂協議前，1999年11月份前天瑞集團只欠繳養(yǎng)老金330余萬元。只要天瑞集團繳納330余萬元，管理系統已顯示足額繳納，所以我和馮帆才敢于私分這10萬元。
2、被告人馮帆供述：1999年天瑞集團兼并磊裕公司，我從磊裕公司調任天瑞集團分管人事社保工作。此前磊裕公司拖欠汝州市社保局養(yǎng)老金共計300多萬元，兼并后天瑞集團與社保局簽訂了分期償還養(yǎng)老金的協議，汝州市社保局保險科科長禇清辰負責這項工作。2003年或是2004年的一天，禇清辰科長與天瑞集團人力資源部的同志到天瑞水泥廠催繳欠款，財物處長安排他們去財物上領錢。按照正常工作程序，繳納養(yǎng)老金必須用轉賬方式，但這次不知為什么給的是10萬元現金，我把這筆錢用報紙包好給了禇清辰。大約二十天后，禇科長打電話約我在“水上漂”酒店附近見面，說社保金不能以現金形式收取，他上次收取的10萬元現金沒有入賬，我們兩個可以分了。我說不敢，禇科長說這事情就我倆知道，以后天瑞要問，我就說錢已經轉走了，其他情況不知道。禇科長說我們每人分4萬，剩下的2萬元要給其他人打點一下，然后就給了我一個農行或是農信社的存折，密碼是六個零。這4萬元我轉到自己新開的一個農行帳戶上，后來用于給我丈夫個人開辦的石膏廠買設備了。我聽說禇科長被人帶走之后，于2010年5月20日托弟弟馮**把這4萬元退還給天瑞公司了，讓我姐夫送我到汝州市紀委說明情況，汝州市紀委的人給我提供了一個姓馬的辦案人員的電話，我就去找他們了。
3、證人時**證言：證實馮**于2010年5月20日代馮帆退還天瑞公司社保基金4萬元，因其再三要求把退贓日期提前，時**向其出具的收據日期為2010年5月18日，實際退還日期為2010年5月20日。
4、證人楊**證言：證實汝州市社保局勞動服務公司由禇清辰任法定代表人，中寶洗煤廠成立時是否掛靠勞動服務公司，禇清辰沒有向局里匯報過。
5、證人郝**證言：證實中寶洗煤廠與汝州市社保局勞動服務公司沒有任何關系，中寶洗煤廠成立時是否掛靠勞動服務公司，以及用印給中寶洗煤廠貸款擔保，禇清辰都沒有向局里匯報過。
6、證人張**證實：證實禇清辰擅自用印給中寶洗煤廠擔保之事屬實，因此所引發(fā)的訴訟費用社保局不予承擔。另證實2003年10月30日天瑞公司與汝州社保局的欠繳3970337.90元數額中，不包含失業(yè)金數額；該局養(yǎng)老金交納管理系統顯示，天瑞公司欠款早已全部交納完畢。
7、證人郭**證言：中寶洗煤廠的創(chuàng)辦資金都是我自己的，因為我與禇清辰是戰(zhàn)友，成立的時候就掛靠在了他的汝州市社保局勞動服務公司的名下，也沒有簽什么協議。1997年因資金流動困難，我就找禇清辰協調貸款，他具體怎么協調的我不清楚，反正最后是我和禇清辰一起到蟒川信用社辦理手續(xù)貸出來20萬元。后來洗煤廠因經營不善，貸款無力償還，汝州市社保局與蟒川信用社打起了官司，社保局讓我出了3萬元多元的訴訟費用。這3萬元多元都是我自己籌集來的，與社保局沒有任何關系。我在蜈紹窩煤礦收過社保基金，大約有四、五萬元，但我從來沒有替禇清辰收過社保基金，也沒有替他開過票。
8、證人何**證言：1998年汝州市社保局開始使用省養(yǎng)老保險系統，業(yè)務科室根據以前的手工臺帳進行錄入，錄入在職人員基本情況和單位欠費等情況后，系統自動運行生成繳費數額。2003年10月30日社保局與天瑞公司簽訂了1999年11月前欠繳養(yǎng)老金3970338.90元，該數額與系統沒有聯系，系統還是保持原來數值，不會按照協議執(zhí)行。系統上顯示磊裕公司截止1999年11月前欠繳養(yǎng)老金數額大約360萬元左右，如果磊裕公司按照協議繳納，多出來的錢我們會按照滯納金處理。檢察機關于2010年5月23日在我們單位機房查詢出，截止1999年11月份前，磊裕公司已足額繳納欠繳數額，這在當時是準確的，但后來我們經核實發(fā)現有兩筆重復確認的情況，實際上磊裕公司的舊欠到現在還有14余萬元，這是我們工作中的失誤。
9、證人孫**證言：證實自己于2010年5月21日陪同被告人馮帆在汝州市工商局門前向調查組人員投案自首。
另有被告人禇清辰、馮帆年齡、身份證明、被告人禇清辰、馮帆貪污天瑞公司10萬元社保基金相關書證、天瑞集團與汝州市社保局協議書、汝州市社保局管理系統臺帳照片、被告人馮帆退贓證據、汝州市中寶洗煤廠貸款手續(xù)、汝州市民事判決書、汝州市社保局審計報告、汝州市蜈紹窩煤礦與汝州市工具廠保險費票據、平頂山市紀委情況說明、新華區(qū)檢察院反貪局情況說明、發(fā)破案經過、扣押物品清單及財務收款條、被告人禇清辰、馮帆紀委談話筆錄、被告人禇清辰挪用公款20萬元還款憑證等證據在卷予以佐證。
以上事實清楚，證據確實、充分，經當庭質證無誤，予以認定。
本院認為，被告人褚清辰利用自己擔任汝州市社會保險事業(yè)局辦公室主任的職務之便，擅自將20萬元養(yǎng)老保險金質押，由于意志以外的原因尚未將存單出質，后又在貸款手續(xù)上用印擔保，致使單位養(yǎng)老保險金20萬元被劃撥（本息已返還）的行為構成挪用公款罪（未遂）。被告人禇清辰利用自己擔任汝州市社會保險事業(yè)局在職管理科科長的職務之便，采取“大頭小尾”的方式套取國家養(yǎng)老保險金21867.04元；被告人禇清辰伙同被告人馮帆，采用虛開發(fā)票的方式，套取天瑞集團水泥有限公司上繳汝州市社保局的養(yǎng)老金現金10萬元后私分，其行為均已構成貪污罪。平頂山市新華區(qū)人民檢察院指控被告人褚清辰犯挪用公款罪罪名成立，予以支持；指控被告人褚清辰、馮帆犯貪污罪罪名成立，予以支持。被告人禇清辰及其辯護人對公訴機關指控其犯挪用公款罪不成立的辯解意見與本庭查明事實不符，不予采納；被告人禇清辰的辯護人辯稱被告人禇清辰有自首、退贓的情節(jié)與本庭查明事實不符，不予采納。被告人馮帆的辯護人對公訴機關指控其犯貪污罪不成立而是構成其它罪名的辯護意見與本院查明事實不符，不予采納。鑒于被告人褚清辰挪用公款罪未遂，且20萬元養(yǎng)老保險金本息已返還，可減輕處罰。鑒于被告人馮帆主動投案并如實供述了自己的罪行系自首，且積極退賠贓款，當庭認罪悔罪，可以減輕處罰。依照《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三百八十四條第一款、第三百八十二條第一款、第三款、第三百八十三條、第二十三條、第二十五條第一款、第六十七條、第六十九條、第七十二條、七十三條之規(guī)定，判決如下：
一、被告人禇清辰犯挪用公款罪（未遂），判處有期徒刑四年；犯貪污罪，判處有期徒刑十年；兩罪并罰，決定執(zhí)行有期徒刑十二年。
（刑期從判決執(zhí)行之日起計算；判決執(zhí)行以前先行羈押的，羈押一日折抵刑期一日，即自2010年5月23日起至2022年5月22日止）。

二、被告人馮帆犯貪污罪，判處有期徒刑三年，緩刑四年。
緩刑考驗期從判決確定之日起計算。
如不服本判決，可在接到判決書的第二日起十日內，通過本院或者直接向河南省平頂山市中級人民法院提出上訴。書面上訴的，應當提交上訴狀正本一份，副本二份。
審　判　長　　　張　毅
審　判　員　　　張繼紅
助理審判員　　　陳亞麗

二○一○年十二月十六日

書　記　員　　　田　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