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新宇 ]——(2011-11-21) / 已閱15055次
“網絡暴力”的責任的探析
曾新宇
[內容摘要] “網絡暴力”是在網上發(fā)表具有攻擊性、煽動性和侮辱性的言論，造成當事人名譽損害。對當事人的隱私、名譽等權利造成嚴重的侵害。此時，網絡服務提供商以及“網絡暴力”的發(fā)起人應當承擔侵權責任，此責任屬于共同侵權責任，應適用過錯責任原則，責任的兩個主體應當按責任的大小負連帶責任。
[關鍵詞] 網絡暴力 共同侵權 侵權責任 網絡名譽隱私侵權
一、問題的引出
“張殊凡事件”中，僅因為一句“很黃很暴力”引起了眾多網友的興趣，將一個年僅13歲的女孩置身于一場“網絡暴力”之中，大量隱私的曝光可想對一個少女的心靈有多大的傷害；“銅須事件”中，網友更豎起“以鍵盤之手，斬奸夫之頭”的旗幟，在事實未經證實的前提下，開始了一場網絡的討伐，令當事人及家人遭到了嚴重的損害。到最近的“摸奶哥”事件，“摸奶哥”與之身旁女子身份的曝光，雖然網絡并沒有后續(xù)報告，但可想而知，一個大學女生的矜持與顏面早已被網絡踐踏得所剩無幾。面對“網絡暴力”形成濫發(fā)之勢，及其帶來的無數(shù)苦果，筆者認為應該為“網絡暴力”找到一個“買單人”，找到一種對受害人負責的糾責機制。
“網絡暴力”是不同于現(xiàn)實生活中得拳腳相加血肉相搏的暴力行為，而是在網上發(fā)表具有攻擊性、煽動性和侮辱性的言論，造成當事人名譽損害。對當事人的隱私、名譽等權利造成嚴重的侵害。“網絡暴力”由于侵害受害人多種權利，具有違法性，應當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刑事責任或民事責任。侵權人即使是躲在網絡這片迷霧之后也是莫例外的
現(xiàn)行法律的規(guī)定，《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法通則》第一百零一條規(guī)定：“公民、法人享有名譽權，公民的人格尊嚴受到法律保護，禁止用侮辱、誹謗等方式損害公民、法人的名譽。”公民的名譽權受到法律保護，任何人均不得利用各種形式侮辱、毀損他人的名譽。《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三十八條 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的人格尊嚴不受侵犯。禁止用任何方法對公民進行侮辱、誹謗和誣告陷害。關于貫徹執(zhí)行《民法通則》若干問題的意見140：“以書面、口頭等形式宣揚他人的隱私，或者捏造事實公然丑化他人人格，以及用侮辱、誹謗等方式損害他人名譽，造成一定影響的，應當認定為侵害公民名譽權的行為。” 以書面、口頭等形式詆毀、誹謗法人名譽，給法人造成損害的，應當認定為侵害法人名譽權的行為。網絡是科技發(fā)展的產物，對人類社會的進步具有不可低估的推動作用。網絡空間盡管是虛擬的，但通過網絡的一舉一動折射出來的人的行為，卻是實實在在的。全國人大常委會在《關于維護互聯(lián)網安全的決定》第六條第二款中規(guī)定：“利用互聯(lián)網侵犯他人合法權益，構成民事侵權的，依法承擔民事責任。”利用互聯(lián)網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實誹謗讓人，侵犯讓人合法權益構成侵權的，應當承擔民事責任。
上述法律的運行適應了新時代對于高科技發(fā)展的要求，填補了我國法律在網絡方面規(guī)制方面的空缺。但現(xiàn)行法律的規(guī)定，，只是限于對現(xiàn)實生活中得事件的限制與規(guī)范，對于網絡名譽隱私權的規(guī)范只是簡單套用了現(xiàn)實法律問題的規(guī)定。網絡名譽隱私的侵犯卻是沒有依據(jù)網絡的性質的特殊性進行更多的規(guī)范，導致受害人由于“網絡暴力”等惡行受到侵犯并造成嚴重后果，卻找不到一個承擔責任的責任人。因此筆者認為網絡名譽隱私侵權不同于普通的侵權，我國法律應該就其性質規(guī)定合適的責任及歸責原則。
二、該問題的性質
“網絡暴力”的侵權責任具有其特殊性，它與一般意義上的普通侵權有所不同，主要表現(xiàn)在其責任主體、引起損害發(fā)生的行為及法力關系的性質、因果關系等狀況均不相同。因此，它與普通的侵權責任相比，網絡名譽隱私的侵權責任的性質亦有其特殊性。
首先，它屬于共同侵權責任。共同侵權行為是指加害人為二人或二人以上共同侵害他人合法民事權益造成損害，加害人應當承擔連帶責任的侵權行為。共同侵權行為屬于一般侵權行為中的一種特殊形式，從各國法律均規(guī)定共同性為共同侵權行為的構成要件，但究竟為“行為共同”抑或是“意思共同”各國法律均未規(guī)定，而各國學者們對共同性的理解又多有不同。客觀說否認共同侵權的構成需要加害人的意思聯(lián)絡，正如民法學家史尚寬所言：“民法上之共同侵權行為與刑法上之共犯不同，尚各自之行為，客觀上有關聯(lián)共同，即為足已。” 主觀說認為加害人間不僅需要行為之分擔，且須有意思之聯(lián)絡（即共同意思），至少限度，亦須有共同之認識方可，否則若偶然的數(shù)人行為結合時，即很難認為共同侵權行為。我國民法學者王利民也認為共同侵權行為本質特征在于數(shù)個行為人對損害結果具有共同過錯，既包括共同故意，也包括共同過失。折中說認為，判斷數(shù)個加害行為是否具有共同性或者說是否構成共同侵權行為，應從主觀和客觀兩方面來分析，才能兼顧受害人利益和加害人負擔，進而實現(xiàn)侵權行為法平衡社會利益的主要功能。德國學說認為數(shù)人雖然沒有意思聯(lián)絡，若對共同所生的損害部分無法確定的情況下，各人負共同侵權的連帶責任。2004年5月1日生效的《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人身損害賠償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第三條規(guī)定：“兩 人以上共同故意或者共同過失致人損害，或者雖無共同故意，共同過失，但其侵害行為直接結合發(fā)生同一損害結果的，構成共同侵權，應當依照《民法通則》第130條規(guī)定承擔連帶責任。兩人以上沒有共同故意或者共同過失，但其分別實施的數(shù)個行為間接結合發(fā)生同一損害后果的，應當根據(jù)過失大小或者原因力比例各自承擔相應的賠償責任。”筆者認為從擴大責任范圍、及時填補受害人的損失出發(fā)，認為數(shù)人雖然沒有意思聯(lián)絡，若對共同所生的損害部分無法確定的情況下，各人負共同侵權的連帶責任，構成共同侵權行為。
共同侵權行為的特征有三個：一是主體的復合性，即有兩人或兩人以上的加害人存在；二是行為的共同性，即數(shù)人之行為相互關聯(lián)。構成一個統(tǒng)一的致害原因；三是結果的單一性，即共同的加害行為所生之損害結果為一個統(tǒng)一而不可分割的整體；其中，行為的共同性是共同侵權行為最為本質，最重要的特征。就共同侵權行為的特點分析網絡名譽隱私侵權的性質：
1、主體的復合性，在網絡名譽隱私侵權的形成中包括兩個主體，“網絡暴力”的發(fā)起者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再者即是提供了技術條件，誘導、促進了這場“暴力”的網絡服務提供商。普通的運載者（電話、電報公司）對于通過他們的服務進行發(fā)布或傳輸?shù)男畔热輿]有實際的控制權，因此，他們對于侵權是沒有責任的。而書籍、報紙出版者或電視、廣播電臺應到承擔侵權責任，因為他們對于出版物形式足夠程度的編輯控制。因此問題的重點就落在了：服務提供商是否對于其提供的信息由足夠的控制力，他是一個普通的運載者還是作為出版者。從現(xiàn)行中國服務提供商的情況來看，各個服務提供商都有其自有的規(guī)則，對于信息內容的刪除及編輯。很顯然的是作為一個“出版者”的姿態(tài)，對于提供的信息做了刪除及編輯，決定了讀者的所讀到的內容。因此服務提供商顯然應該作為“網絡暴力”共同侵權的主體。
2、行為共同性，數(shù)人雖然沒有意思聯(lián)絡，尚各自之行為，客觀上有關聯(lián)共同，即為足已。對網絡名譽隱私侵權于中，服務提供商與信息的發(fā)起者并沒有意思的聯(lián)絡，但兩個行為卻是具有關聯(lián)性的，信息發(fā)起者的侵權性的言語是由服務提供者提供的技術條件，或誘導、促進了直接侵權的發(fā)生，服務提供者未對侵權性的信息進行及時的刪除編輯，造成對受害人的消極性影響。兩個行為缺其一都無法構成網絡名譽隱私侵權，兩個行為具有關聯(lián)性，具有行為的共同性。
3、結果的單一性，信息發(fā)起者濫用表達自由發(fā)表具有攻擊性、煽動性和侮辱性的言論的行為，服務提供商對于該言論的放任，為其提供便利，促進侵權行為的發(fā)展的行為。都同一導致當事人名譽損害。對當事人的隱私、名譽等權利造成嚴重的侵害的結果。
因此，網絡名譽隱私侵權由其特性決定應是一種由“網絡暴力”最初的發(fā)起人與服務提供商共同形成的共同侵權責任。“網絡暴力”不是一個或兩個聲討帖就能造成的，網絡暴力的巨大殺傷力，是來自成千上萬的參加口誅筆伐的網民，由于他們網民在數(shù)量上已經形成一定的規(guī)模，且網絡的匿名及不穩(wěn)定性的特點，因此想要用一種法律機制在上億的網民中起到很好的約束及規(guī)范作用而避免“網絡暴力”的發(fā)生，是及其不現(xiàn)實的。很有可能讓最初發(fā)起人這個“罪魁禍首”逃之夭夭，并且這只能“治標”，無法“根治”。而網絡提供者雖然并未實施直接侵害名譽權隱私權的行為，但卻提供了技術條件，誘導、促進了直接侵權行為的發(fā)生。構成事實上的共同侵權。
其次，它屬于民事責任。我國法律的明確規(guī)定：《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法通則》第一百零一條規(guī)定：“公民、法人享有名譽權，公民的人格尊嚴受到法律保護，禁止用侮辱、誹謗等方式損害公民、法人的名譽。” 全國人大常委會在《關于維護互聯(lián)網安全的決定》第六條第二款中規(guī)定：“利用互聯(lián)網侵犯他人合法權益，構成民事侵權的，依法承擔民事責任。”“網絡暴力”行為是服務提供商與發(fā)起人在網絡上發(fā)布受害人的隱私或對受害人的名譽等進行毀損，嚴重侵害了受害人的名譽權，隱私權，應當按照《關于維護互聯(lián)網安全的決定》第六條第二款中規(guī)定依法對受害人承擔民事責任。”再從共同侵權責任的法律性質看，“網絡暴力”涉及的侵權責任，并不是刑事責任，“而是一種民事法律責任”，“是一種民事性質的賠償責任”，“它適用民事賠償和民事補救的方法。”
綜上所述，因“網絡暴力”行為對受害人造成的損害，服務提供商與發(fā)起人對受害人的損害承擔責任，這種責任屬于共同侵權責任，屬于民事責任
三、網絡名譽隱私侵權的歸責原則與構成要件
“網絡暴力”為共同侵權，因此，其歸責原則應當與共同侵權歸責原則一致，共同侵權的歸責原則為“過錯責任原則”。因此，網絡名譽隱私侵權應適用“過錯責任原則”。對于“網絡暴力”事件的發(fā)起者的責任是毋庸置疑的，因此，筆者在此將著重的討論服務提供者的責任及其構成要件。
歸責原則決定責任的構成。根據(jù)過錯責任原則，服務提供商構成網絡名譽隱私的侵權必須同時具備以下四個要件：
1、服務提供商提供服務的瑕疵行為。具體分析，這一要件包括下列要素：第一：服務提供商對于提供的信息的責任。從現(xiàn)行中國服務提供商的情況來看，各個服務提供商都有其自有的規(guī)則，對于信息內容的刪除及編輯。很顯然的是作為一個“出版者”的姿態(tài)，對于提供的信息做了刪除及編輯，決定了讀者的所讀到的內容。因此服務提供商對于其所提供的信息侵害了他人權利的行為應付賠償責任。第二：服務提供商提供的服務存在瑕疵，在其所提供的侵權的信息已經大規(guī)模傳播，并對受害人造成嚴重的后果，且在受害人的一再警告要求刪除的情況下，服務提供商一再堅持侵權行為，不履行所享有的對于版面上的信息進行監(jiān)督管理的義務。
2、公開的隱私及毀譽性言語涉及的第三人遭受到損失。信息發(fā)起者濫用表達自由發(fā)表具有攻擊性、煽動性和侮辱性的言論的行為，服務提供商對于該言論的放任，為其提供便利，促進侵權行為的發(fā)展的行為。都同一導致當事人名譽、隱私的損害。對當事人的隱私、名譽等權利造成嚴重的侵害的結果。
3、第三人遭受的損失與服務提供商的行為存在因果關系。因果關系式一切侵權責任共有的構成要件。服務提供者提供服務的瑕疵行為屬于侵權性的民事責任，也必須存在因果關系，即第三人的損害是由服務提供商的行為所致，法律中的因果關系是一個非常復雜的問題，由于主體的原因，就不詳細討論了。總體上說，服務提供商的行為在民事責任構成中的因果關系，應當遵循民法中關于因果關系的一般理論，“理論界最具有代表性的觀點是中國應當采取直接因果關系學說處理違法行為與損害結果之間的關系。”
4、服務提供商主觀上存在過錯，即服務提供商對瑕疵提供服務的行為存在主觀上的過錯，包括故意和過失。這是過錯歸責原則的要求和體現(xiàn)。因此在判斷服務提供商主觀上是否存在過錯，應當證明受害人已經明確的提醒過服務提供商并要求其停止侵害行為，或服務提供商已經或應該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對于受害人造成了極大的損害而繼續(xù)其侵害行為。
四、“網絡暴力”的損害賠償
“網絡暴力”屬于共同侵權行為，共同侵權應付連帶責任，這種連帶責任體現(xiàn)為：（1）受害人有權向共同侵權人行為人的全部或不認請求賠償全部損失，共同侵權行為人中得任何一個或數(shù)人都有義務向受害人賠償全部損失；若共同侵權行為人中的一人或數(shù)人向受害人賠償了全部損失，則其他人的賠償責任消失。 （2）共同侵權行為人之間雖然對受害人的損害承擔連帶責任，但共同侵權行為人內部應當根據(jù)共同侵權行為人的過錯程度以及對損害所起的作用的大小為依據(jù)進行責任確定。
“網絡暴力”中作為共同侵權人的信息發(fā)起者和服務提供商應當承擔連帶責任，但在連帶責任中需要對過錯程度以及損害所起的作用的大小為依據(jù)進行責任的認定并確定賠償份額，因此在責任認定的重心就落在了共同侵權信息發(fā)起者和服務供應商兩者的過錯程度及損害所起作用的認定上。下面將結合實務找出一種適合于“網絡暴力”這一特殊共同侵權的糾責機制。
在實務當中，“網絡暴力”的發(fā)起通常分為以下兩種：一是，由一件客觀的事情的出現(xiàn)，而引起眾多網友的好奇、義憤、譴責等情緒，通過網民間自主性的一問一答方式去侵害受害人的隱私、名譽等權利。這種侵權行為沒有確定的發(fā)起人，而是來自成千上萬網名的口誅筆伐，由于網民在數(shù)量上已經形成一定的規(guī)模，且網絡的匿名性及不穩(wěn)定性的特點，很難找到確定的侵權人。這類侵權較為典型的為：“張殊凡事件”、“死亡博客”、“虐貓事件”等事件。二是，由于一人的惡意，故意將他人的隱私置于網上或故意發(fā)布一些有損他人名譽的言語或事實，借網絡的輿論攻擊、傷害他人，以此來達到自己的私人目的。這種侵權通過調查是可以確定侵權信息發(fā)起人的固定身份的。這類侵權較為典型的為：“摸奶哥事件”、“銅須門事件”等事件。
由于兩種“網絡暴力”類型的性質的不同，決定了在實務中應該對于兩種類型的侵權采取不同的糾責模式。
首先，對于發(fā)起者不確定的“網絡暴力”侵權，筆者認為在歸責的時候，服務提供商應該承擔全部的責任，原因如下：1、此類的侵權，并沒有一個確定的發(fā)起人，而是由于某件客觀的事件，讓網友產生了好奇、義憤等共鳴情緒，這類侵權結果不是一個或兩個聲討的帖子就能造成的，而是來自成千上萬的參加口誅筆伐的網民，成千上萬的網友的言語中可能或多或少的涉及侵犯受害人隱私或名譽的言語，但僅憑一兩個網友的一兩句的聲討，并不能產生最后的嚴重性的侵權后果，因此，很難將一個或兩個網友作為這次網絡侵權的具體的侵權者。且由于網絡的匿名及不穩(wěn)定性的特點，想要將眾多網絡中虛擬的人與現(xiàn)生活中具體的人相對應是及其不現(xiàn)實的。因此很難讓具體的網友承擔責任。2、從現(xiàn)行中國服務提供商的情況來看，各個服務提供商對于信息內容的刪除及編輯都有其自有的規(guī)則。很顯然的是作為一個“出版者”的姿態(tài)，對于提供的信息做了刪除及編輯，決定了讀者的所讀到的內容。因此在這場沒有發(fā)起人的侵權行為中，服務提供商作為唯一可以制止侵權行為發(fā)生的一道防線，但服務提供商并沒有在此盡到其應盡的責任和義務，導致了嚴重的侵權結果。因此服務提供商在這場“網絡暴力”侵權中是負主要過錯及對損害結果是其主要作用的，是應該負起全部的侵權責任的
其次，對于由于一人私人目的，而惡意發(fā)起的“網絡暴力”侵權，筆者認為在歸責的時候，“網絡暴力”的發(fā)起人應該負主要責任，而服務提供商承擔次要責任，當然這種責任是一種連帶的共同侵權責任，原因如下：1、信息發(fā)起者，由于自己的目的，故意將他人的隱私置于網上或故意發(fā)布一些有損他人名譽的言語或事實，借網絡的輿論攻擊、傷害他人，造成一定影響的。已完全構成了民事侵權的要件，侵犯了公民的隱私權，并在這類的“網絡侵權”中對損害結果起到了主要的作用。2、雖然，服務提供商作為編輯和刪除信息的一個類似于“出版者”的角色，是可以制止侵權行為發(fā)生的一道重要的防線，應盡到規(guī)范信息的責任和義務，但由于信息發(fā)起者具有惡意性及有目的性行為是很難制止和防范的，因此服務提供商雖然應對其疏于管理而擔負一定的責任卻不應該由于他人惡意、有目的、有預謀的行為承擔大部分的責任。否則，就違背了法律的“公平原則”。因此在這類侵權中，“網絡暴力”的發(fā)起人應該負主要責任，而服務提供商承擔次要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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